“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要死要死要死要死啊——”幽暗的森林里,一輛周身環(huán)繞著電光的戰(zhàn)車正在其中左沖右突,期間無數樣貌可憎的妖魔被碾壓輪下,氣勢好不威風。“我說,你好歹也是我征服王的master,拿出點骨氣來好不好?”戰(zhàn)車上一位披著紅色斗篷的大漢一邊操縱韁繩一邊持劍劈砍格擋,不過比起進攻他更多的還是在保護自己身后的瘦弱身影?!翱墒莚ider——”同一片戰(zhàn)場上,一位身著騎士鎧甲,相貌清秀的劍士也在揮舞著手中的不可視之劍勇斗妖魔,雖然之前接連的戰(zhàn)斗使得疲勞滋生,但是她的動作仍舊堅定流暢?!澳憧纯磗aber她一個小姑娘都沒有怎樣,你卻如此失態(tài),這樣下去怎么能成為一個合格的男子漢??!”以上兩位無雙的戰(zhàn)士實力不可謂不強大,但是他們現在卻被迫陷入了這種困窘的地步,因為那些與他們?yōu)閿车难眢w雖然脆弱不堪一擊即倒,數量卻源源不絕,更為討厭的是還有再生的能力,所以這也一時半會解決不了。當然比起之前就一直和caster對峙的saber來說,rider的狀態(tài)要好上不少。乘在【神威車輪】之上的他體力消耗就要比靠雙腳奔走的saber小,碰到什么危機狀況也可以凌空而起,安然避開。只是rider那里也是有苦自己知,本來有著高機動性的他完全可以駕車騰空從容而去,何至于被一群低賤的妖魔圍困??墒侵八A麗出場的時候發(fā)下了擊殺caster的豪言壯語,誰知裝逼不成反被打臉,caster明顯活的好好的,這讓他沒辦法就這樣離開,否則自己身為王的面子、身為英靈的面子不就完全蕩然無存了嗎。所以只有趕緊干掉那個討厭的邪魔外道才能挽回一點尊(bi)嚴(ge)?!拔?,那邊的劍士!”在有著caster這個共同敵人當前的情況下,rider和saber雖然對彼此都不存在什么信任基礎,但也不至于會傻到還要互相爭斗的份上。不過雙方之間也就只是如此罷了,兩位英靈在剛才一直都是各自為戰(zhàn)互不干涉,合作什么的更不用去想。而現在想要速戰(zhàn)速決的話,還是那般作態(tài)自然是不可能。于是終于rider先一步放下了架子,出聲喚了一下?!笆裁词拢俊眘aber冷冷的應了一聲——不過這也是這會她能給出的最好態(tài)度了,畢竟在目睹caster對那些小孩子們的所作所為和癲狂姿態(tài)之后,素質再好的人都是難以保持其修養(yǎng)的。“你乘上我的【神威車輪】,我們從空中尋找到那個caster的藏身之所,然后我以【神威車輪】開路并且清除周邊阻礙,你蓄勢一擊將其必殺?!睕]有曉之以利害或者動之以感情,rider將他的計劃直接說了出來,還是以陳述句的語氣,一副不接受拒絕的態(tài)度。而saber在聽到他的這番話后,竟然沒有因為對方無禮的態(tài)度動怒,甚至還將頭轉向那邊,與rider的目光對上了一瞬——她的劍沒有因此而受到影響,仍然行云流水般將湊到身邊的妖魔一一斬殺。不知道在那一瞬間兩個英靈在某個維度做了怎樣的交流,總之在目光錯開的下一瞬,saber大力一蹬地面高高躍起,而rider的戰(zhàn)車也在此時踩著雷霆向上飛去,剛好在saber處于最高點正要遵從重力下墜時將她接住。-----------------------------------------------------衛(wèi)宮切嗣曾經被比作過一臺精密的殺人機器,那是因為他的每一個計劃每一個行動都如同機器一般高效率和準確,不摻雜質。將其一切可能性都在大腦中計算排演過無數遍的他,自然而然是考慮過如果對手侵入自己的城堡之后該采取怎樣的戰(zhàn)術——借助主場優(yōu)勢和對手打游擊戰(zhàn),開始以騷擾為主,等到對方露出破綻的時候用起源彈一擊必殺,中間過程根據不同的對手有一些變動,但是這個總體方針還是使用有效的,基本上參加這場戰(zhàn)爭的另外幾個御主,除了那個一直呆在rider的戰(zhàn)車上的學生以外,都是可以如此應對的。但是如果出現了預料之外的特殊情況呢?如果對方的防御做的無懈可擊攻擊也凌厲無比,精神也始終警惕找不到一點縫隙可以利用,這樣的情況該怎么辦呢?雖然這樣額幾率極小,但是衛(wèi)宮切嗣還是就這種可能性做過一個備案。而現在,被逼到絕境的他,為了抓住那翻盤的希望,便啟動了這個備案。“轟!”他和肯尼斯所處的那條走廊的墻壁、地板甚至天花板,同時發(fā)生了劇烈的爆炸,沖擊波在空氣中震蕩,碎石在空中飛濺,劇烈的爆裂聲撕扯著耳膜,身處其中的感受就如同站在一場大地震的震源中心,大自然造化天地的偉力在這一片狹小的空間里再現——雖然程度和規(guī)模都遠小于本體,但是也足夠將其中的一切毀滅殆盡。衛(wèi)宮切嗣在啟動那些他埋藏在自己家中的炸彈之前就已經將固有時御制開到了最高,在爆炸開始時他就已經調整了最恰當的角度保護住自己的身體,然后在外墻崩塌的時候——準確來說是外墻開始崩塌但是那些碎石還沒有落下的時候——他雙手抱住頭用背向外撞去,借助外面積雪的緩沖安全著陸——嗯,如果附加著七竅流血大腦震蕩暫時性失聰心臟高負荷魔力枯竭等一系列debuff都還能算得上“安全狀態(tài)”的話。不過不管怎樣,命是保住了。至于他的對手,從外部看來城堡的四分之一(以剛才那個走廊為中心)都化為了一片廢墟,就算是月靈髓液也無法抗衡住數十噸的石料壓迫,再說之前還有爆炸和飛石的傷害呢。 這樣……大概就算贏了吧……沒想到才進行了一場戰(zhàn)斗就到了如此地步……愛麗……衛(wèi)宮切嗣集中全部精力在劇烈的疼痛和疲勞中保持意識,四肢并用在雪地中艱難的爬行著,即使解決了大敵,這片森林現在也是危機四伏,必須移動到安全的地方才能休息——被血紅色模糊的視野中,魔術師殺手看到了一個身著輕甲手持雙槍的俊美男子,這個人并是不陌生,他曾經親眼見過——servant,還是槍之座,也就是說那個魔術師還沒有死嗎?已經沒有力氣了,而且就算是萬全狀態(tài)以人類之軀又如何能抗衡servant呢?不過這并非絕境——“以令咒之名,saber,來我身邊!”--------------------------------------------腳踏雷鳴的神牛帶著身后的戰(zhàn)車略過低空,乘客中除了被saber的氣勢嚇得膽戰(zhàn)心驚只敢躲在rider懷抱中的韋伯,剩下的二者都仔細地用他們超凡的視力掃視著地面。不過saber同時也在用余光打量自己身旁的那個英靈——那個哆哆嗦嗦的御主被她自動無視了——征服者亞歷山大大帝,雖然并未處于同一個時代,但是借助圣杯賦予的知識,saber對其也是了解一二的,所以對其豪放的行事風格也是有一定心理準備的——就算如此,她還是被rider之前那個大膽的提議嚇了一跳。兩人并不是盟友,嚴格來說還是敵人,只不過暫時站在同一戰(zhàn)線而已,共同作戰(zhàn)的同時還要提防會不會暗中捅刀子。但是rider卻可以直接了當的對自己提出合作,甚至沒有贅述利害關系而是直接說出了計劃。【征服王果然名不虛傳,單這份氣度就不是我能比及。他并不認識我,卻可以與我合作,甚至將自己的寶具共享,讓我接近到這么靠近他的master的地方,這份信任從何而來?】舉目所望不是長青的針葉林就是失去了目標像蒼蠅一樣門頭亂轉的妖魔,并沒有看到caster的身影,于是saber由將她的視線放到了同乘者身上?!净蛘哒f……實際上他并沒有對我抱以任何信任,前面的合作邀請只不過是個測試,看看我的氣量是否值得被他以對待“英雄”的態(tài)度對待,若是我當時還畏手畏腳的話他就直接騰空而走了吧……而作為傳說如此響亮的英雄,他一定也有著自己獨特的底牌,所以才能放心的讓我上車??此拼蟠筮诌謱嶋H上相當注重細節(jié)嗎?這是個不容小覷的對手啊。】“發(fā)現了!”暗中分析rider的saber被一聲嗓音渾厚的提醒打回神,順著紅發(fā)大漢的眼光方向看去,只見一個穿著奇怪法袍眼珠瞪出眼眶的詭異男子,正躲在一處由樹蔭和亂世堆共同遮蔽的場所,拿著一本魔導書,口中念念有詞。saber默默提起了手中的劍——既然己方已經發(fā)現了對方,那么以caster職介對魔力的感應力,自然也是被對方發(fā)現了,那么就必須以雷霆之勢將其一擊必殺,否則讓他再次逃脫可就不好找了。閃電的光芒一時大盛,戰(zhàn)車的速度也隨之猛然提高,rider手握韁繩目標直指caster,但是后者反倒沒有任何死到臨頭緊迫感,反而高叫起來:“你這個骯臟的螻蟻,誰允許你能和圣女大人并肩而立?接受褻瀆神圣的制裁吧!”無數觸手從周圍的陰影中伸出,rider的舉劍向四方劈砍,雷電劈在那些可憎的肢體上發(fā)出焦糊的味道,saber用那湖水般清澈的眼眸凝視敵人,尋找最佳出手時機。終于一條粗大的觸手突破了防線,纏住了車軾,縱使在下一瞬它就被斬斷,戰(zhàn)車的平衡和軌道還是受到了影響。還不是時候……更多的觸手纏上了車轅、車軸,rider不得不把韋伯拍倒在他腳下好騰出更多空來攻來犯者,而saber仍舊沒有動作。還差一點……一只觸手捆住了ridr操縱韁繩的手,只見那大漢怒吼一聲,松開了韁繩使大力往后一扯,盡硬生生將其拉斷,不過轉瞬又是多條觸手伸了過來。形勢如此危急,sabr卻還在等待。馬上就到了……沒有韁繩控制的神牛依然穩(wěn)穩(wěn)的依照正確的軌道前行,rider雖然自顧不暇,卻寧可自己受到攻擊也要為saber清理出一條不被阻礙的進攻路線。到了!saber猛然躍起,呼嘯在劍刃旁邊的疾風化作一道道銳利的刀光,將附近一片的觸手盡數擊飛,暫時失去了結界隱藏的圣劍露出了它那華麗的光輝,其銳鋒直指caster。因為rider為自己爭取的條件,saber確信這一擊無比完美。“那把劍是——”rider見識到了saber手中緊握寶具的真面目,本來還對saber能力抱有懷疑的他立馬打消了那些念頭,因為那把劍的象征就是不敗,它的主人必定不會辜負勝利的期望——“去死——” “以令咒之名,來我身邊,saber!”騎士王必殺的一擊就這樣被一個來自另一處空間的聲音打斷,就在圣劍將要斬下caster頭顱的時候,劍的英靈就保持著那樣準備攻擊的姿勢,消失在了半空中。rider見狀急忙驅趕牛車向前,想要自己補上最后一刀,可惜這一下終究還是遲了那一瞬,caster的身影被一只破土而出的妖魔吞下,然后鉆到土里去在不知去向了。----------------作者的話------------------------季子又一整章沒有出現……還有對于c線什么時候更在這個問題:嘛,我是想兩線差不多同時完結的,所以就要稍微趕趕(就當是在“趕”)這邊了,不要打我。另外稍微吹逼了一下caster的實力,大家就當是saber和rider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吧,下一次再戰(zhàn)的話兩人就不至于這么被動了。至于爆炸的聲音問題嘛——以英靈的五感肯定是聽到切嗣那場大爆破了,但是就算聽到了saber和rider又能怎么樣呢?還是得以caster為主要目標對不對,反正他兩一個master隨身帶一個和master相看兩厭沒有召喚基本不搭理,完全沒必要因為爆炸而受什么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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