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這句話顯然是想緩和氣氛。

    但顧北川就不是個跟你談生意還要烘托氣氛的人，史密斯大概是了解他，沒得到回答也沒露出什么不悅。

    等新包房茶水備好，落座后，史密斯直奔主題。

    “顧總，我想跟你合作家庭智能助手的項目?！?br/>
    顧北川似笑非笑，“顧氏同樣在研發(fā)這個項目?！?br/>
    “但顧氏的版本明顯不如顧總手里的好，我只為利，誰能給我?guī)砀蟮睦?，我就跟誰合作?！?br/>
    史密斯坦然，他從助理手中接過一份文件，遞到顧北川面前。

    “這是我的誠意。”

    顧北川翻閱兩眼后合上，“太低了?！?br/>
    史密斯的笑凝固些許，他換了個姿勢，手撐在膝蓋上前傾，這是個具有攻擊性的坐姿。

    “顧總是不是太貪了？”

    “如果你能在國內找出跟我媲美的產品，再來跟我說這話。”顧北川不予置否。

    史密斯碧綠的眸子里劃過暗色，他轉動著手指上的戒指。

    一時間誰也沒說話，包房里靜謐得讓人不安。

    片刻后，史密斯笑出聲，他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來顧總是不打算跟我合作了。”

    顧北川坐著未動，他面上沒什么表情，仿佛沒有什么事能讓他失態(tài)，他把史密斯的話拋回去。

    “我也為利?！?br/>
    言下之意，你史密斯給出的這點東西，他看不上。

    史密斯表情難看了些，“那我期待顧總的市場推進?！?br/>
    他說完離去，門拉開的瞬間，黎念側頭，好似看到了顧瀟瀟的身影，史密斯直接伸手把她攬在懷里。

    黎念：？

    “史密斯今年快四十了對吧？”黎念受到驚嚇的轉頭找顧北川確認。

    “三十九?！鳖櫛贝ńo出準確數(shù)字。

    顧瀟瀟似乎比她還小兩歲，她跟史密斯之間差了一輪，聽上去似乎還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