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流景任她按著自己,偏了頭去貼近她耳側(cè),垂落的青絲交纏廝磨,便顯出了另一種曖昧旖旎。
不在外便可胡鬧了么?
秦知白抿了唇,抬眸看她,楚流景。
被喚的人溫聲應(yīng)下,仍是那般依順服從的模樣,而面上卻不見什么懼色。
我喜歡卿娘喚我阿景。
秦知白眸光微晃,輕斥一聲。
莫要得寸進尺。
楚流景微微嘆息,松開了扣著她的手。
卿娘不喜歡,我自然不敢勉強卿娘,只是我總是未得到甜頭便要被冠上得寸進尺的名頭,難免有些委屈。
秦知白不語,片刻后,方斂著睫轉(zhuǎn)開了視線。
今夜允你來我房中歇息。
楚流景一怔,目光亮了起來。
卿娘說的可是真的?
秦知白瞧她一眼,語調(diào)略帶嗔意。
也免得總有人每日在我睡下后走進走出,實在擾人得緊。
自昏迷醒后的第一夜她便發(fā)覺了,眼前人總會在她睡下后來探看她一陣,確認她傷勢是否好轉(zhuǎn)。偶爾夜里因疼痛驚醒,便能見到榻旁人握著她的手靠在枕側(cè)淺眠,似顧忌著不想叫她發(fā)現(xiàn),天明后卻又沒了蹤影,只留下枕邊淡淡的藥苦氣息。
這般秘而不宣的關(guān)懷,總歸叫她于心不忍。
楚流景停頓片晌,哂然道:原來卿娘已知曉了。
隨即又有些愧歉之意,可是我吵著卿娘歇息了?
未曾。秦知白握著手中的花,話語聲稍稍放輕,有些事雖不曾言明,可你總是比你所想更重要些。我曾說過,你我之間并非任何交易,你不必對我萬般小心,我也不想見你因我傷及自己無論如何,我總不會當(dāng)真生你的氣。
一時安靜。
低垂的眼睫微微掀動,楚流景笑著抬了眸。
我知曉了。
又行了一段路,兩人已出了漁村,前邊是處繁鬧熙攘的集市,附近幾村的人皆在此處賣些日常用物,此起彼伏的叫賣與還價聲遠遠傳來,聽來很是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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