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要走?我已答應(yīng)了不再強逼于她,為何卻連半分希望都不愿給我留
秦知白神色冷冽,眉目淡薄如霜。
事到如今,你又何必再自欺欺人。當年我與母親離開蘭留不久便遭到了六欲門追殺,柳鳴岐本不該知曉十洲記圖眼在母親身上,泄露我們行蹤的除你之外又有何人?
秦溯看著那張與心上人極為相似的面容,許久,垂著眸慢慢笑了起來。
不錯,消息是我給柳鳴岐的。
她眼中還殘留著血淚,勾起的唇上沾了半抹殷紅,便將那張少見天日的臉襯出了一分病態(tài)的蒼白。
我從未想過傷她分毫,只不過想讓她回到我身旁而已
家主夫人無故離開到底容易惹人生疑,她無法輕易動用秦家勢力,因此只能以十洲記圖眼來換六欲門出手,誰知卻出了差錯。
柳鳴岐傷了容與自是死有余辜,我已借子夜樓之手殺了他為容與報仇,我知曉這一切不足以彌補我的那些過錯,只要等容與醒來
話未說完,凜若冰霜的話音已然打斷了她的言語。
你若當真想為母親報仇,第一個要殺的卻該是你自己。
清寒的劍鋒驀然出鞘,于明暗燈火中反過泠然光影,秦知白抬眸冷睨向她。
讓你的人退下,我要將母親的遺軀帶走。
秦溯好似并未看見她手中青鋒,只微微抬了眸。
我不能讓你將容與帶走,楚流景已在我手上,只差一步我便可尋得青陽秘寶,你和容與都需要留在秦家。
秦知白面色陡變,銀白的劍鋒一遞,轉(zhuǎn)瞬已點上了秦溯喉間。
你說什么?!
冰冷的劍尖抵于肌膚上,仿佛下一刻便要破體而入。眼中染著鮮血的人面上未露分毫懼色,反而輕輕笑起來。
你對這位楚二小姐倒是情真意切,與你母親全然不同。
秦知白恍若未聞,目光緊凝著她。
她在何處?
自是在她該在之處。
秦溯波瀾不驚地目視著身前人。
卿兒,我并非嗜殺成性之人,你既對她有意,我自然也不會決心要將她置于死地,只要你暫時聽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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