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是明知故問咯!”杜明心倚在他的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著。
“算是吧。”軟玉溫香在懷,陳希有些心猿意馬起來。他口中輕輕地銜了杜明心的耳珠,卻不防她耳上戴的赤金葫蘆墜子勾了舌頭。
杜明心轉過頭來問道:“張開嘴我瞧瞧,疼不疼?可是流血了?”
“給我親親就好了?!标愊еΦ?。
“青天白日的也沒個正經!”杜明心笑道,還是掰開他的嘴,看看沒有流血才放心了。“過兩日李凌必定借這個由頭請,可要去?”
“去唄,”陳希笑道,“他做得這樣明顯,我不去反倒辜負他一番美意了。”
“我是怕有人會借此攻訐結交朝臣……”杜明心有些擔憂。
陳希握了握她的手,笑道:“無礙的。我與李凌是實實在在的連襟,又不是別有用心認的干親?!?br/>
“干親?”杜明心想起了袁蓉認鄧文嬌的母親做干娘這件事,便笑道,“怎好說人家是別有用心?”
“我可沒冤枉他們,‘別有用心’四個字是父皇說的?!标愊R幻嬲f,一面撩開車簾看了看外頭,“天色還早,要不要和我出城去看看?”
杜明心一聽便來了興致,她順著車簾看了看天光,又猶豫道:“天雖然還早,但這一去一回,怕是不能在城門關閉前回來呢?!?br/>
陳希撣了撣身上穿的玄色團龍錦袍,故作囂張地說道:“跟著做親王的相公,還怕進不得城門?”
“因為私事叫開城門,是嫌盯著的人不夠多呀?”杜明心抿唇笑道。
陳希也笑道:“像我這種人,太過謹小慎微、愛惜羽毛,反倒會被人說是包藏禍心。倒不如囂張跋扈些,叫他們看著放心?!?br/>
杜明心想想,確實是這個理兒,便笑道:“那咱們便去吧!”
陳希撩開轎簾吩咐了一聲,侍從們便調轉馬頭,往城外的方向奔去。
深夜,杜明心迷迷糊糊地醒轉,看見枕畔陳希安靜地睡顏,想起下午兩個人的荒唐,臉不由得又燒起來。
“醒了?”陳希含糊地問了一句,翻過身來吻了吻她的發(fā)絲,睜開了眼睛。
“覺得有些渴,想下去倒杯茶來。”杜明心自從成親,屋里便不再留丫鬟值夜,只在外間留一個,預備傳遞東西進來,但幾乎也從來沒有使喚過。
她雖然知道各家行的都是屋里留人的規(guī)矩,但因她與陳希情好,做“妒婦”的心就越發(fā)重了。所以她寧可夜里凡事自己動手,也不愿叫第三個人看見自己與陳希相處的種種。
“別動了,”陳希按住了她,自己披衣下床,“鄉(xiāng)間莊子上夜里比城里涼些,如今又快入秋了,凍著了可是不值當。”
他從茶幾上取了用溫水泡著的茶盅,又從溫桶里取了茶壺出來,斟了杯茶遞給杜明心。
“怎么好勞煩王爺伺候妾身?”杜明心接過茶喝了一口,笑著打趣道。
“伺候了我一下午,也該我效力了呀!”陳希就著她的茶盅也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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